突然安静下来的环境,尴尬的让人脚趾扣地。
面对有些心虚带着一抹尴尬笑容的朱厚照,萧敬此时心中五味杂陈。
自家小主人在背后骂主人刚好被自己撞了个正着该怎么办。
回去告诉陛下吧...到时候萧敬是真怕小心眼的太子会给他穿小鞋,不告诉陛下吧...西山现在可谓遍地都是陛下的眼线但凡刚刚的话被眼线听到了自己又没报那就是欺君之罪,自己还是得遭殃。
横竖之间,自己死的都不会太好看......
“参见太子殿下、蔚王殿下。”尴尬的萧敬行了一个尴尬的礼之后,又尴尬的咳嗽两声试图从这尴尬的气氛中走出来。
“陛下命您二人速速入宫觐见。”
“嗯?”
“父皇是打算要跟我们二人问政吗?”
联想到张永刚送来的奏报和后脚立马赶到的萧敬,朱厚照厚厚的脸皮直接无视了之前背地里诽谤老父亲被萧敬听个全了的尴尬场景咧嘴笑道。
“这事儿找我们就对了,早就该找我们问了,对西南叛乱这件事儿上,本宫那是相当专业。”
“父皇......看人真准。”
前一刻还在以下犯上痛批老爹的朱厚照秒变脸开始捧起臭脚。
“伯安,你带着他们继续垦田啊,这片地今天之内要垦完的不然就耽搁播种的时辰了。”
拉着朱厚炜正欲离去的朱厚照想到了啥回头对王守仁叫道。
显然,哪怕要立即进宫,朱厚照也放不下他亲自带队开垦的田地。
刻在华夏民族基因里的习性,果然深刻无比。
“儿臣见过父皇!”
看着下方两个“泥猴子”般的少年,弘治皇帝心中颇为无奈。
这俩货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研究出战争心理学的货色啊,他俩往那一站,怎么看都和正经事丝毫不沾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