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前几个冬天,这个冬天的开头仿佛显得异常的普通。
或许是刚结束了一场球赛的狂欢,亦或者是朝廷刚经历了鞑靼的一次扰边,不管是西山镇国府两兄弟还是朝廷仿佛进入了贤者......啊呸,进入了真正的平静期,没有什么突发事物,只要按照流程过日子就行。
说实在,朱厚炜还是挺享受这种日子,大冬天的哪来的那么多破事,细想前几年又是救灾又是做生意的,现在这生活才是他心中期盼的闲散王爷摆烂人生嘛。
“太自在了,自在的都有点让人惰性十足。”
一段时间的彻底躺平,让朱厚炜一时间都有点不适应了。
最近就连朱厚照都没来缠着他找他出去玩,多少也是快要闲出个屁来了。
“女马白勺,老子真贱啊,平时想着天天摆烂躺平就好了,现在真躺平了又觉得无聊想要找点事情做。”
朱厚炜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招呼人来给他更衣打算起身动一动。
再不动动四肢都要躺退化了。
什么,为什么穿个衣服还要别人帮忙。
第一是因为古装嘛,穿着其实还是比较繁琐的,有人搭把手自然会更快更方便一点。
第二嘛,老子是王爷,我要是连衣服都要自己穿那我这王爷不是白当了?
当王爷都不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我还当个屁!
“太子最近在干嘛?”
穿着完毕,朱厚炜朝着钱安问道,最近因为摆烂他都没有关注过朱厚照的动作,只知道他球赛后做了一堆所谓的计划,看看就头疼索性当初就没有多关注。
“太子殿下之前派人来传过话,说是要跟什么雷诺坐而论道,但殿下那时说除了有关的、重要的事其它都不要禀报打搅,所以奴婢就没说。”钱安想了想道。
“坐而论道?”朱厚炜诧异的眨眨眼。
“这不会又是另一个刘牛的诞生吧?”
想想当初,胡商刘牛被朱厚照几个时辰彻底降服成为了虔诚的威武大将军教信徒,现在威武大将军教信徒又要加一了?
“不过这都有一段时间了,应该已经拿下了吧?”
朱厚炜想了想,按照刘牛的时间算,这都够朱厚照驯服多少个人了,个人魅力加上对之乎者也以外一切事物抱有的巨大兴趣以及天才的大脑,朱厚照对宗教知识的个人理解对西方的宗教世界人士简直是降维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