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都放假了,卷什么嘛。”
“假欺,就得趴窝躺着,这样才是人过的日子。”
寿宁侯府,两兄弟窝在一起,难得的烧上了煤炭取暖。
倒也不是他们终于改变了抠门的属性,主要是这一年到头基本上都被硬控在军校回不了几次家,家中去年买的那少得可怜的一点无烟煤都用不完,而在军校虽苦但生活保障却是真的好,待在家中仅有的这几天要生生受冻对目前的他们来说是有点难熬的。
挨饿还好,到时候还能进宫去蹭饭,挨冻可是时时刻刻的呀。
所以着一咬牙,着陈年老炭不如就将它用掉好了,不然过一段时间回了军校着煤又要再陈一年。
两兄弟围在火炉旁,边烤火边查看着一年的账本。
嗯,赚的比去年还要更多一点。
呜呜呜~真当是又开心又难受。
他们今年唯一努力挣的球赛第三的奖金,平分到他们头上那点甚至都还不到府里账面零头的零头呢。
唉,感觉自己的人生都没什么价值了。
不过,至少也算是挣到钱了吧。
翻着账本,张鹤龄叹气,这复杂的心情啊。
“嗯?”
“本侯那头牛王呢?”
张鹤龄瞪大了眼看着账上牲畜栏消失的牛王擦擦眼。
怎么回事,本侯是在做梦嘛,又没了一头牛王?!
“哥,你咋了?”
在一旁翻账翻的投入的张延龄看着张鹤龄的样子不由好奇问道。
“牛......又丢了......”
张鹤龄喃喃,脑子好像一下子想通了。
“难怪,难怪太子殿下啊呸,难怪本侯跟他说想要参加球赛这狗外甥答应的那么痛快,难怪半决赛输了也没找咱们麻烦,原来关键点在这啊!”
“这狗东西!”此刻的张鹤龄悲伤到极点,哪还有什么尊卑、慎言之类的心思,他只想要发泄内心的悲伤。
“本侯仅剩的一头牛王啊!!!”
就这样,今年年末又多了一个伤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