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刚才被杜西川划破的那道伤疤,现在已经完全裂开,血肉外翻,说不出的狰狞可怖,可以想象,今日之后,就算她能把外伤治愈,脸上也会布满伤痕,再不复昔日白花红颜的美丽模样。
而段不平兀自愤愤不平:“这两年,老子消停了些,懒得跟你们这些杂碎动手,你们一个一个便以为自己真的行了,就算是你们家俞老头看见我,也不敢胡说八道,你这个俞老头的洗脚婢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指手划脚?”
妇人终于彻底崩溃了,她大声哭喊道:“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要杀要剐随便你,只求你不要打我耳光了!”
似乎是她的眼泪起了作用,也似乎是段不平终于出了气,他终于不再打她,而是封了她的经脉,然后随手把她丢到一边:“先滚一边躺着,让那小子来处理你!”
妇人终于反应过来,俞洪刚才倒在地上,也是段不平出手,只不过他没有得罪段不平,所以段不平不整他,而自己刚才在那儿胡说八道,段不平没有打算放过自己。
“戏好看吗?小子,可以出来了!”段不平向着雪地下大喊道。
没有人回应!段不平随手一弹,一股真气弹出,在雪地上形成一个小孔。
杜西川小小的脑袋从小孔处慢慢探了出来,向段不平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然后才从雪中慢慢钻了出来。
从段不平的声音出现的时候,他便听了出来,等到段不平开始戏耍妇人的时候,他已经悄无声息的接近地面,然后看到了一场好戏。
现在攻守易势,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妇人,已如同死狗一般动弹不得,看到杜西川从雪地里爬出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