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不平嫌她啰嗦,不等她说完,一掌击在她的后颈之上,再一次让她晕了过去。
“真不杀?这个女人是个不要脸的,像条毒蛇,随时会反咬你一口。”段不平再问了他一次。
“利大于弊,她今天吃了这么大的亏,丹田之中又有这样的隐患,在她把丹田毒解除之前,是不敢把这些事说出去的,如果她敢说,俞家就会怀疑她的忠诚度,她不敢冒这个除。”杜西川下定了决心。
段不平有些赞赏:“小子,你年龄这么小,对于人心的把握,却是很有意思的,现在我倒是真的想把你弄到锦衣卫来,给我当个下手,那我就轻松了!”
杜西川摇摇头:“我只想当医生,不想当鹰犬!”
这个话题对段不平而言,有些沉重,于是他沉默了不再于说话。
杜西川有些心虚。
段不平虽然称自己只是一把握在皇帝手中的刀,可只要是人,一定会有人性,至少在与杜西川接触的时间里,段不平一直表现的极有人情味,所以杜西川感觉段不平的一定很不安宁。
他不应该把这种不安宁的内心再搅得乱七八糟。
于是他转移话题道:“有一件事我还是不明白,我们大渊历代的皇帝,从来都没有心慈手软之辈,如果俞家敢嚣张跋扈,只怕早就被灭族了,不可能撑这么多年。
包括我们现在的皇帝,也是铁血之辈,两次凉沧河之战,对西南士司之战,对田孝儒、方谦等人的处理,都证明他不是优柔寡断之人,俞家但凡敢露出一点不臣之心,皇帝一定会诛他满门。
可是为什么,俞家的人会认为他们的实力已经足以让朝廷产生顾忌,不敢对他们动手,难道是俞家潜伏了几十代,把一切准备好了,想要谋朝篡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