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儒学经典,臣弟不如两位,臣弟认输。”
比无耻。
谁不会?
秦博更是差点拍手叫好。
老六的斤两,大家多少还是清楚的。
除了一些典故外,老六根本就不清楚什么叫做经文注解。
压根就没学过。
就算回答了,也不符合主流,会被判定为错误。
辨经。
谁有功夫跟这群文人,耍嘴皮子辩经?
况且面前两人,皆是儒林之中极度有名之人,若是论经输掉这事儿说出去,也不丢人。
从完全不懂。
倒比这两人差点。
秦标也知秦风斤两,也不为难。
毕竟秦风如今功绩,可比那些埋首苦读的文人大太多太多。
自然也不能在这上面,过于苛责。
“就比诗词吧。”
“老六那两句诗,心怀天下,有些不过瘾。”
秦标也有些考教。
他也疑惑。
秦风以前从无诗名,怎么突然之间,就名压京都了?
而那句苟利家国生死以,岂因福祸避趋之。
只半句。
便压过了大庆文坛。
没有人能超越。
像是盖在大庆文人头顶上的一座大山,无人能够超越这等气魄。
秦标也想就此,考教一番。
若秦风当真诗才了得。
那以后文人再见我皇家的人,都得给皇家跪下。
比武功,你们比不过老六。
比文治,你们肯定比不过孤。
就算诗词小道,你们也更不是对手。
解缙听此,眼中傲意再生。
“写诗当有题目,不若太子殿下定了题目。”
“这竹林内的任何一样,皆可为题。”
秦标倒也随性。
秦风仰头望天。
本王不想的啊。
只想混吃等死当个藩王,为何要逼本王。
为何要逼……
那边的解缙根本没看秦风,胸有成竹。
最终目光落在了隐隐竹林后的桑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