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官员的能力还是很强的,瑕不掩瑜。
但这些人,都被父皇抓进去了。
毫无疑问,只要他这个当储君的,替这些人求个情,父皇必然会顺势给放了。
然后成全他太子的名声。
也为他这个做太子的,留下一批忠实的班底。
“可惜孤病了,路上耽搁了,要让那些官员们多遭些罪了。”
“他们多少也贪墨了些,多待几日,恐吓一下,也方便今后使用。”
秦标是个合格的储君。
未来更是个合格的地方。
御下手段,更是不知道比庆皇这个做父皇的高明多少倍。
庆皇军人出身,治理国家的手段无比严格。
秦标自幼就学如何治理天下,治理起来刚柔并进。
看起来什么事情都温吞吞的。
可实际上治理速度相当不慢,一切都在按照着预设好的目标在稳步推进。
而且。
去了范阳一地后。
秦标也明显学到了些东西。
提出了迁都三阶段的计划。
一个阶段,大概需要五年的时间。
三个阶段,正好十五年。
这个都,也就迁完了。
至于为何要定十五年,也是秦标刻意为之。
十五年之后,父皇也已经七十多岁了。
秦标也五十多岁。
正是处理政务最好的时期。
若父皇有幸能活到那个时候,应当可以放心将天下交到秦标的手上了。
而且秦标清楚。
等父皇打完北胡后,天下稳固了。
就一步步将所有的皇权,都交给他。
只不过不去当什么太上皇。
这并非是留恋皇帝位子,而是害怕后世人会误以为是他这个做儿子的,欺负父皇年事已高。
就怕后人骂是秦标逼庆皇上位的。
况且。
皇帝这个位子,劳心劳力的很,历朝历代都相当短命。
“父皇身上的担子太重,我们这些当儿子的自当要分担,要体谅父皇,咳咳……”
秦标喃喃说着。
又忍不住咳了两声。
高烧没烧多久。
也就烧了三天。
只不过现在觉得身体十分虚弱,也畏惧寒冷。
御医说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注重修养就好。
秦标听此,也就不太在意自己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