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朕是泥塑的吗?”
庆皇怒不可恕。
没想到只是调查御史被杀,勾结北胡人的案子。
如今竟牵扯出这么多的往事。
秦标则拱手。
“父皇,儿臣以为在未曾查明所有之时,胡庸不能杀。”
“胡庸故而对儿臣不利,可当年对老六不利有那些人,胡庸是最为关键的线索!”
“必须顺藤摸瓜,查的明确了,才能给老六一个交代。”
庆皇捏着扶手,陷入思索之中。
谨身殿内更是沉浸了许久。
“涂节诬告胡相谋逆,罪无可恕,赐死!诛三族,余者流放倭地。”
“宣毛鸿。”
不多时,毛鸿便跪在大殿中央。
“撤回明面上监视胡相的锦衣卫,改为暗中密查。”
“任何跟胡庸有所牵连之人,绝不可漏查任何一人!”
毛鸿听着庆皇那冷冰冰的话语,忍不住浑身一抖。
陛下的意思很明白。
去年贪腐案之后,杀了许多人。
今年又是要将胡庸等人,连根拔起吗?
要诛灭的。
未来肯定不仅仅是胡庸的九族!
恐怕会牵连到整个天下。
可杀的官越多,他们锦衣卫的名声不就越好,权利不就越大吗?
“臣遵命!”
涂节想通过自首来求得庆皇饶恕。
然而他并没有等到饶恕。
诛灭三族。
涂节眺望着天空中火辣的太阳。
“能在临死前,拖一位宰相下水,也值了。”
涂节闭上了眼睛。
也听到了木签落地的声音。
“斩!”
大刀落下,涂节感受到脑袋掉落,在地上滚了几圈。
涂节死了。
以诬陷而死。
当锦衣卫从相府中撤去,胡庸内心彻底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就是诬陷本相,却被陛下诛了三族,这罪定的未免有些过重。”
“可不管怎么说,这关总算是过了!”
胡庸觉得轻松了不少。
但很快就变得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