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道:“我听闻淇王遇刺那晚上,你不在宴会当场,能告诉我那晚你去哪里了么?”
“你怀疑我对皇叔不利?”长孙翊笑容隐没于脸上,“你这样判断的依据是什么,你有证据么?”
虞清欢摇摇头:“我并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那晚上你在哪?”
长孙翊彻底沉下脸:“清欢妹妹,我并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如果你怀疑我,可以让刑部来查。”
“那么,换个方式?”一旁的黄瑛瑛见长孙翊动了怒意,整个人几乎站不稳,但虞清欢丝毫没有受影响,问他,“能否把你拇指上这个扳指的由来告诉我?”
“你想知道的,我会尽量满足你,”长孙翊起身,把外披一件件穿在身上,“但是这两个问题,恕我不能回答,时间不早了,清欢妹妹请回吧!”
虞清欢仍然躺靠在椅子上,双手闲闲地搭着:“真不愿意说?无论如何都不想说?”
长孙翊点了点头,虞清欢按着双膝站了起来,说了句“那好吧”便干脆地走了。
黄瑛瑛走过来,轻轻地环上长孙翊的腰,小声地道:“殿下,淇王妃知道我们的事情,真的不要紧么?”
她有过爽朗大方的时候,也有过楚楚可怜的时候,这又是她的另一面,一颦一笑,一个眼神,都是风情万种。
长孙翊轻轻拉开她的手,道:“瑛瑛,来日方长,你要学会与淇王妃相处。”
黄瑛瑛委屈地道:“王爷,她是您的皇婶,您抱着这样的念头,合适么?”
长孙焘冷哼一声:“本宫是储君,将来的天子,没有本宫得不到的东西。罢了,本宫无需和你解释,至于为何本宫依旧坚持,原因你不是也清楚么?”
“虽然淇王出事那日,妾在淇王妃的手臂上看到守宫砂,”黄瑛瑛急切辩解,“但后来,不代表淇王和她没有……殿下,王妃已然怀孕,而且日子也差不多对得上……”
“哦,是吗?王妃真的有孕吗?”长孙焘似笑非笑地看了黄瑛瑛一眼,抖了抖衣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