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一直觉得是个遗憾,无法亲眼见到秦笑川被毒死的过程。
因为,他如果在现场的话,很容易引起怀疑的。
万万没想到,秦笑川竟然主动给他制造了这个机会。
希德拉强作镇定,冷哼一声:“你凭什么不信我?老子怎么说也是曾经的风云人物。”
秦笑川转身就走,喊道:“别废话!有种就跟上,没种的话,就继续做你的缩头乌龟。”
希德拉啐了一口唾沫,故作不情愿地跟上秦笑川。
那名狱警已经激动地不行,通过传呼机在小声跟同事们说着最为刺激的事。
很快,秦笑川就到了自己的监室。
希德拉嘴角扯出一抹看似漫不经心的冷笑,声音里却带着几分刻意的挑衅:“秦笑川,你最好快点,别耽误我睡觉。我还得养足精神教训你呢。”
秦笑川回头,目光如炬地扫了希德拉一眼,哼道:“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和勇气?还是说,你在地牢的时候,被人打坏了脑子?”
“别废话!”希德拉不耐烦地摆手:“赶紧写!总之,明晚就是老子踩死你的的时候。”
秦笑川嗤之以鼻:“好。明晚看看到底谁会死。”
说罢,秦笑川径直走向房间一旁的书桌。
狱警也跟着进去,有些激动地站在桌旁,当个见证人。
希德拉倚在门框上,并未挪动脚步。
他的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那个致命的热水壶,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像是一只疯狂敲击着战鼓的手,一下又一下,撞击着他的胸腔。
“秦笑川你这个蠢货,赶紧喝上一口!哈哈,到时候,你他妈就嗝屁了。”希德拉在心里默默念叨着。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是紧张与兴奋交织的产物。
“怎么?希德拉,这么胆小,都不敢进来?”
秦笑川头也不抬,手中的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开始撰写那份关乎“荣誉”与“生死”的战书。
希德拉不屑一顾地说:“怕?秦笑川,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只是不想沾染你这屋里的晦气。”
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嘲讽:“你以为你真能成为这座监狱的霸主?呵呵,做梦吧!我告诉你,我失去的东西,都会一一夺回来的。”
秦笑川停下笔,摸了摸一旁的咖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