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文仔,你这辈子也到不了澳城。
还说这些话。
你们真是一点感恩的心都没。”
刚才提到鸡鸭的那个妇女,当场把筷子一拍:“诶,我说你这人咋回事。
你是听不懂好赖话吗?
我明明帮你文仔讲话了,说他没虐待我们。
后面我说,就是来的时间久了。
我讲错了吗?
当时说是旅游两三天。
结果是旅游吗,是两三天吗?
我发现你们家人真的是奇奇怪怪。
有本事,你就叫门口的人让开。
你看能有多少人留在这。”
这话一出,本来有些不满的家属们,就都站出来了。
“是啊,先是荷国人,现在是江城人,搞那么些外人,站在门口防谁呢?”
“人家陈远山压根没有打算对我们不利好吧。”
“我看你们不是防着陈远山伤害我,是留着我,要挟我儿子,我要走。”
“我也要走,我就不信了,陈远山能把我们这么多人,全杀了?”
“之前回去的几家人,人家也没啥事啊,陈远山不会那么对我们的。”
“我儿子以前在陈远山手下的时候,也没见有人看着我们啊。”
.......
情况一下就失控了。
那两个耳朵带来的恐惧感;
今天想吃家乡味道却没吃到的失落感;
江城来的兄弟文化不兼容,对他们冷漠的疏离感;
长时间不能自由行走的憋屈感;
离开家之后,想家的忧愁感........
多种情绪在这一刻爆发。
林雄文带出来的那帮鹅城小伙子们,这时候也不敢出声。
门外突然传来喊声。
“屋里的人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