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渊笑眯眯地蹲下，看着李嘉豪“你说让你做什么都愿意？发自内心的吗？”

李嘉豪立刻将手举起做发誓状，“真的不能再真，比真金还真！”

厉景渊轻笑一声，“你跟李向阳走得很近？”

李嘉豪立即摇头，“我跟您走得最近。”

“切，这么狗腿你不怕我一枪崩了你。”

李嘉豪苦着脸，“我可没有选择的余地，您要做什么都可以，狗不狗腿一点用都没有，实话实说罢了。”

李嘉豪的话有没有水分不太清楚，但眼下他没有帮手没有武器，对上厉景渊毫无胜算可言，倒是显得几分真诚。

“我和他们的恩怨，你知道多少？”

李嘉豪垂眸，神色复杂“实不相瞒，说一点不知道您可能也不会相信，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作为小辈也不好过问，问了我爸也不能告诉我。”

“但他们的态度很令人纠结，想干掉你又忌惮得很，又怕遭到你的报复，现在就变得讳莫如深起来，小辈之间，除了李向阳和李时野，没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