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公子又跑向在雪地里煮茶的雪重子 ,一脸纠结的说道 :“雪重子,你就不担心吗 ?”
雪重子头都没抬 ,不急不缓的说道 :“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不是执刃大人自己要求的吗?他进去的时候,不是还提醒过我们不要大惊小怪吗 ? ”
“可是……,”雪公子一脸担忧的望向房门,“可是这声音也太惨了吧 ,这么疼的吗 ?我本来还想着,要是执刃成功了 ,我也想试试的 。”
雪重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往日里让你认真一点练功 ,就知道偷懒 ,现在就想着找捷径了 ,你是想找抽吗 ?”
雪公子忍不住的缩了一下脖子 ,冲着雪重子讨好的笑了笑 。
雪重子看着雪公子那一脸傻笑的模样, 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 ,这要不是一直陪着他,他都想把人给丢出雪宫算了 。
宫子羽肠子都悔青了 ,他是真没想到宫远徵这么无良,居然把他当做芍药练手的病人 ,早知道是芍药给他扎针 。
那他宁愿喝寒毒提升内力 ,大不了后面喝个几年的汤药调养身体 ,也总好过比现在好。
宫远徵脸上虽然是一抹温和的笑容, 但是他眼睛里那恶劣的因子,却是根本就没有隐藏过 ,能够收拾宫子羽一顿,又能给芍药练练手, 真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
芍药和宫远徵回到前山之后,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就开始给上官浅准备药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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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芍药有点不自信 ,一开始非吵着让宫远徵给上官浅扎针 ,她害怕自己会扎不准穴位和深度 ,给上官浅带来伤害 。
可是这个提议,宫尚角、上官浅和宫远徵他们三个人都拒绝了,开玩笑 ,药浴时可是要脱去全身衣物的。
真让宫远徵动手,那上官浅的清白可就没了 ,虽然上官浅不一定介意 ,但是尴尬呀 !光是想一想,上官浅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
最后还是宫远徵耐心安慰 ,承诺陪在她身边指导,芍药才勉强同意一试。
芍药手捏着银针迟迟不动手 ,一脸委屈的看向屏风后的宫远徵,芍药不明白为什么她能给宫子羽扎针, 为什么宫远徵不能给上官浅扎针 。
宫远徵一脸无奈的伸手撑头 ,他口都说干了 ,芍药还是没弄懂什么男女大防。
宫远徵忍不住的在心里面把宫子羽骂了个狗血淋头, 都怪他叫的鬼哭狼嚎 ,把芍药给吓到了 ,弄的芍药现在都不敢给上官浅扎针了, 生怕弄疼了上官浅。
宫尚角也很无奈呀 ,他们三人轮番的安慰 ,没想到临到头了 ,芍药还是不敢下手 。
宫远徵只能尽量放柔声音 ,轻声的指导了起来 !
“芍药,第一针扎在……,”芍药在宫远徵的耐心指导下,和上官浅那鼓励的眼神下 ,自己给自己打气 ,终于手稳的落下了第一针 。
只不过,扎一针就会看一下上官浅,观察上官浅的神色 ,但看到上官浅依旧是鼓励的笑容 ,她又会继续下一针。
慢慢的,芍药的信心越来越足, 下针的手又快又稳 。
药浴过程中,上官浅虽然疼痛难忍,但还是咬牙地配合着。
也让宫远徵和宫尚角都高看了一眼 ,他们一个是研究出药浴方子的人,一个是经历过药浴的人,他们都知道泡药浴时有多疼 ,更别说还需要用针灸刺激穴位,强迫身体吸收那些药性 。
宫远徵日后更是嘲笑了宫子羽,说他连个女子都不如 ,扎个针而已,哭的跟鬼哭狼嚎似的, 一点出息都没有 。
宫子羽更是自闭的把自己全部身心投入到事物里 ,谁让他一停下来,就想起那宫远徵那嘲讽的笑容 ,他打又打不过, 骂又骂不赢 ,可不就得自闭 。
上官浅身上的半月之蝇也被芍药解了 ,方法自能是宫远徵教的 ,虽说是偷偷的解,但宫尚角和宫远徵谁都不是傻子 ,他们只不过是故意装作不知道而已 。
至于云为衫就没这么幸运了 ,宫子羽也不是没开过口 ,但宫远徵一个嘲讽的笑容 ,就让他气馁了 。
云为衫也没在意,反正她现在的身份已经曝光了,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 ,做回了自己 ,天天去徵宫找紫芙重新培养感情 。
紫芙虽然表面上是一副清冷不耐烦的模样, 但是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有一点动摇了 。
宫子羽的醋味 ,都快要把整个宫门给淹没了 ,但他又没法阻止云为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