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轻轻的拍了一下上官浅的肩膀 ,才对着顾宴惜说道:“浅浅不是故意的 ,芍药就是她的命根子,每次碰到芍药的事情 ,浅浅总是冷静不了 ,你别怪她。 ”
顾宴惜气的那是直翻白眼 ,这话说的 ,是怪他太小气咯,还把芍药搬出来。
顾宴惜觉得自己早就把上官浅这个虚伪的女人看透了 ,最是会装模作样 ,上官浅笑着给人挖坑的样子, 他又不是没看见过 。
花芷很想回家去查账本,只觉得他们之间的事情,就不是她这个普通人,能够掺和的了的 ,但是对芍药的担心,还是占了上风 。
花芷扯了扯顾宴惜的袖子 ,一脸担忧的问道 :“皇帝怎么会想要 ……,”最后几个字,花芷怎么也说不出来 ,花芷只觉得太恶心了 ,芍药可是皇帝名义上的侄女啊 !怎么能 ……
顾宴惜的脸色,也一瞬间变得阴沉了起来 ,压抑着怒火说道:“最近芍药经常和他在一块玩,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的这个心思的。
不过我已经拒绝了, 但是我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 所以我想着,要不能让芍药和宫远徵先成婚,
他就算是再有意见,朝中的那些大臣,也绝对不会愿意他做出抢夺别人妻子的事情,他也做不出来 ,他最在乎面子了 。 ”
上官浅脸上的表情,依旧不是很好 ,但也没有反对顾宴惜的话 。
“不如现在让芍药回宫门,这样也不用太过仓促, 委屈了芍药 。”宫尚角提议道。
“可以,皇帝虽然现在视宫门为眼中钉, 但他现在奈何不了宫门, 我觉得回宫门可以 ,”上官浅一脸惊喜都说道。
顾宴惜虽然有点不情愿, 但也只能同意了 ,花芷伸手握住了顾宴惜的手 ,无声的安慰着他 。
突然,屋外传来了一阵响动 ,离门口最近的雪重子,下意识的朝门口跑去,雪重子一脸奇怪的看着那消失的背影 。
“是徵公子和芍药,只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们如此着急, ”雪重子不急不缓的说道 。
“芍药回来了,我去看看 ,”上官浅说完就拎着裙摆,朝着芍药的房间跑去 。
宫尚角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看着众人的目光都望向他, 嘴角微微的抽了一下 。
“去看看吧 ,”宫尚角这一发话 ,大家立刻就动了起来 ,以顾宴惜的动作最快, 拉着花芷就跑 。
另一边,宫远徵脚踢开房门 ,把怀里的芍药就扔在了床上 ,还不等芍药回过神来 。
宫远徵就一手禁锢住芍药的下巴 ,两眼通红的盯着芍药 。
芍药看着宫远徵那如旋涡般的眼眸 ,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吸进去一样 。
“远……,远徵哥哥,你干嘛 ,”芍药一脸害怕的说道,“远徵哥哥,你、你怎么了? ”
宫远徵并没有回答芍药的问题,而是面无表情的盯着芍药 ,像是要把芍药看穿一样 。
芍药躺在被子上 ,看着浮在她上空的宫远徵,芍药眼角突然落下了一滴泪来 ,双手想要扯开宫远徵的手,可芍药的力气太小了 ,根本就扯不开 。
宫远徵抬手轻轻的擦拭着芍药眼角的泪,才不解的问道 :“芍药,你的心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为什么这么冷呢 ?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一点的暖和 。”
芍药一下子就愣住了 ,宫远徵又继续用冰冷的声音问道 :“为何你却看不到我的心呢,它每天都在哭泣,你听不到吗 ? ”
芍药感受不到吗 ?她感受得到 ,可她停不下来 ,她有她必须要做的事情 。
芍药也很痛苦 ,她有的时候也想停下来 ,可每当她一闭上眼,那血淋淋的场景, 就浮现在她眼前 ,她母妃临死之前的哀嚎,在她的耳边响起 ,她停不下来呀 !
芍药这一段时间,一直躲着宫远徵,不愿意和他碰面 ,就是不想感受到宫远徵内心深处的悲伤 ,不想听到他那颗心在哭泣。
芍药内心那些复杂的想法很多 ,但她面上却没有露出一丝的破绽 ,依旧是那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 。
“远徵哥哥,你别这样 ,我害怕,呜呜……,远徵哥哥,求求你别这样, 我害怕,呜呜……! ”
宫远徵看着芍药那无懈可击的表情 ,脸上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眼睛里也竟浮现出一丝疯狂的神色。
“芍药……,”宫远徵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 ,就被上官浅大力的拉开了。
宫远徵一时不防 ,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 ,还是宫尚角及时的扶住了宫远徵。
“芍药,别怕, 有姐姐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上官浅警惕的看向宫远徵。
宫尚角也冷着一张脸问道 :“远徵,你想要干什么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欺负芍药的吗 ?芍药还小,你就算再急,也不该……。”
其他几人也纷纷露出了谴责的神色 ,顾宴惜要不是有花芷死死的拉住,加上雪重子他们几人挡在他的身前 ,他真的要拔剑砍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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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却是两眼泪汪汪 ,一脸害怕的躲在了上官浅的怀里,身子还微微颤抖着 ,一副吓的不轻的模样 。
宫远徵就像是没有看到众人的目光一样 ,眼睛依旧死死的盯着芍药 ,这让宫尚角他们纷纷都觉得不对劲, 他们可是十分清楚宫远徵到底有多喜欢芍药的 。
“芍药,我说过,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愿意演戏 ,我配合你,不管你做什么 ,我都会站在你这 。
可这也不是你如此践踏我这颗心的 ,芍药,你明明不该这样的呀 。 ”宫远徵的声音里面透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悲伤 。
这悲伤的情绪,狠狠的敲击在芍药的心上 ,也让芍药再一次的落下了泪 ,这一次,是因为心疼而落的泪 。
但芍药却把脸埋在了上官浅的脖颈间,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表情 。
众人听到宫远徵的话,心中异样的感觉越发的明显了起来 ,总觉得宫远徵和芍药俩人瞒着他们一件天大的事情 。
上官浅忽略掉心中怪异的感觉 ,冷声的说道 :“宫远徵,你在说些什么 ,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 ,那也不是你欺负芍药的理由。 ”
“芍药,你可以什么都不告诉我 ,可以一直瞒着我 ,这一切我都可以当做不知道 ,但我无法接受你离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