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孩童懵懂无知,不谙世事,为何不能网开一面?”
二郎面色一凝,嗤笑道:
“莫经他人苦,休劝他人善!”
“本公清溪庄后,有着千余座坟茔,更有其留下的数千家眷,你去与她们评说吧!”
“倘若今日你们皆是这般妇人之仁的言语,却是让本公小觑了你们中州学子... ...”
部曲之战,不死不休!
此番无论如何辩驳,少年之举也无可指摘!
好听些叫做杀伐果断,恶言之下便是穷凶极恶... ...
一番言语落在万千之众耳中,顿时迎来一阵窃窃私语!
可被中州学子推举而出的十二儒生,大多是轻声一叹,亦是不去争辩!
再观已经面色涨红的陈子美,几欲张口,却是无言!
只见在旁弱冠之年的儒生,缓缓开口,
“听闻爵爷于河谷屯兵万余,可在册安北都护府,是否听得大都督严烨的调遣?”
绵里藏针,遍布陷阱,一言有失,便会成为尾大不掉的奸佞!
听得此言,便是董寿春亦是侧头与吃瘪的傅伯苓对视一眼!
后者见状,一口闷气自胸腹豁然而出,轻声冷笑,也不去在乎场合,解下腰间酒囊便抿上一口,好不解气!
恶人自有恶人磨,该啊... ...
二郎闻言,思量数息,继而缓缓站起身形,肃然道:
“陛下诏书有言!”
话音方落!
两侧官员,豁然起身,便是一众儒生亦是连忙站起,不敢有丝毫拖沓!
二郎见此,正色道:
“朕之信将军,犹日月之照肝胆也!”
“将军可因时制宜,便宜行事... ...”
言罢,方才回身落座!
三教大能讲不通道理,便要比一比拳头,最后还是要请来祖师法相!
二郎面对这难题,不过方才运用一二,便有奇效!
望着弱冠儒生面上挣扎之色,心头冷笑不已... ...
然,数息后,那儒生依旧不死心,沉声道:
“还请爵爷明示... ...”
下一瞬,未等二郎言语,右侧一袭红袍的白面内官豁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