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问为何是三成,师傅言,不论资质,单论念头通达便有三成机会... ...”
修力武夫走的是水磨功夫,大器晚成者居多!
而像狂刀一脉的横空出世,也不过是夜空中的一抹烟火罢了!
庞清元挑了挑眉头,面上罕见露出一抹羞赧,
“聂魁首谬赞了... ...”
能得到人间刀魁的一丝认可,便是其武道之上莫大的殊荣!
二郎闻言,却是正色言道:
“清元大兄,师傅他从不妄语!”
“无论是兵家战场,亦是武道一途,师尊不会走眼,大先生也不会看错!”
“陛下既有拓北之意,自是希望有朝一日北地朝贡的锦盒内是草原之上的一抹新绿... ...”
随着言语,身前这位虞水主帅双目一凛,微微欠身,思量片刻,道出一个怀揣许久的问题,
“当年...当年我们是有机会的,是有机会的!”
“末将不怕丢这泼天的富贵,不怕战死沙场,只是不想重蹈覆辙... ...”
北地势起之时,便会有万千鬼祟作乱,如魔咒一般悄然而降!
两盏茶水升起的袅袅蒸腾,好似一道薄雾屏障,通过此间庞清元便见少年眸中猩红闪动,
“将军!”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
流传千古的壮怀激烈,便是这位粗鄙武夫,亦是听过不知几何!
目中惊愕久久方才消散,转而低头望着两盏微凉香茶,还是抬手端起一盏仰面饮下,
“二爷,对弈一局如何?”
北地之人,哪有不会大象戏的道理?
紫檀深邃,暖玉执红,墨玉为青!
主人家的二郎自是持青的后手,出兵进卒,活通马路!
不觉之间,十合之下,竟无一子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