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她能看在自己救了她的份上,帮自己遮掩一二。
茯苓拿着衣服,是丢也不是,烧也不是,只能对婉初说道:“奴婢去将这衣裳洗了,再看看能不能补好吧。”
婉初点点头,叫茯苓下去了。
“咦?”
茯苓走了没几步,便止住了步子,嘴里发出一声惊疑声:“这是谁的帕子?还带着血呢!”
婉初听了,脸色微微一滞,赶忙伸手摸进夹袄的袖笼。
果然空无一物。
茯苓已经调头回转过来,手上拿着一方淡青色帕子。
婉初刚想开口,茯苓已经轻轻抖开了帕子。
“这不是小姐的帕子。香杏你瞧,这帕子一角还绣了字呢。我不认字,香杏你瞧瞧,这是什么字?”
香杏虽然在药铺待过一阵子,可认识的字也有限。
香杏看了一眼,立刻头晕了起来:“这笔画也太多了吧...不认得不认得。”
香杏拿过帕子,扭头问婉初:“小姐,这帕子是哪儿来的?怎么还带着血?”
婉初张张嘴,不知从何说起。
香杏看看婉初那件破了领口的衣裳,又瞧瞧这染了血的,不知打哪儿来的帕子,忽然变了脸色。
香杏不知想起什么,急忙忙跑去窗户旁,探出头去看看有没有人在屋子周围。
见四处无人,香杏忙把门窗都关严了,一脸严肃的走到婉初面前。
婉初愣了愣。不管什么时候,香杏总是笑呵呵的,婉初也从未见过香杏板着脸的模样。
“香杏你这是...”
婉初的话还没说完,就听香杏突然开口,却是说给茯苓听的。
“茯苓,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和小姐说。”
茯苓见婉初一脸茫然,又见香杏一脸严肃,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