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秉文一动未动,香杏又想起一事,连忙道:“哦对了,好汉的那方绢帕,只因染了血,叫,叫我给洗了。今儿个阴天,晒不干。等着晒干了,我便叫小厮给您送过来。”
说完,香杏也不敢抬头,对着屋内胡乱的福了福身,扭头就跑了...
张秉文探出头去,试探着喊了一句:“...姑娘。”
就见香杏跑的更快了...
张秉文抱着酒坛子进了屋,面色有些为难。
“殿下,属下去打探打探,咱们救下来的那位小姐,是哪家的?”
徐澜之正有此意,只是年少,不知如何开口。见张秉文这么说,自然允了。
“若是属下打探到了,就把绢帕带回来吧。”张秉文想了想,开口道。
他轻功不错,翻个普通的院墙,自然不在话下。
“胡闹!你是侍卫还是小偷?”徐澜之皱眉,“你若是被抓到了,扭送到官府,我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张秉文抿抿嘴,心想,我张秉文,侍卫亲军司,正三品官署,负责统领马步禁军。能被普通仆从抓到?
徐澜之想的却是,你这大块头,若是被那位小姐瞧见,不定在心里怎么编排咱们呢。
张秉文想了想,道:“殿下,那块绢帕上的字,是您的生母亲手给您绣的。属下只怕在外面时间久了,若是遗失了,只怕就成了遗憾。”
徐澜之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他略略思索,便道:“也罢。若是三日之内,那户人家没有将绢帕送还,我们便上门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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