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杏回了府,时辰也不早了。婉初经过山上这场劫难,睡的极沉。
直到香杏和茯苓瞧日头渐渐落山,这才将婉初唤醒。又按婉初的吩咐,重新打水梳妆换洗。
香杏见婉初里衣领口似乎也染了血,便又叫茯苓取了一件新里衣,服侍婉初脱了衣裳。
从暖和的被窝里起来,又脱了里衣,婉初只觉浑身一冷,忍不住低头环抱着胳膊。
“啊?!”
香杏正拿着带血的里衣准备丢进盆里,就听婉初一声惊呼。
香杏赶忙上前,急急忙忙道:“小姐,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婉初变了脸色,纤细手指微微发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一片娇嫩白皙的肌肤,胸前半点配饰也没有。
“我,我的玉佩...”婉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手足无措。
“快,快看看是不是掉在那里衣里面了?”
香杏忙抖了抖那件染血的里衣,只从里面掉出断成半截的掐丝金链子,剩下的扣头和另一半金链子已经没了踪影。
香杏见过那玉佩一两次,是小姐贴身戴着的。
一般富贵人家的小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