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害了她!你可有证据?”
婉初摇摇头,又点了点头。盛行远疑惑地看着她,轻轻地松开了手。
“什么意思?”
婉初没说话,伸手从衣领里掏出那枚玉佩,轻轻解了下来。
“这是姐姐在去世前,寄给我的信里带着的玉佩。信上说了,这是你赠予我姐姐的传家宝,也是你们的定情信物。”
五年前的那枚玉佩,似乎感受到了另一半的存在。在黑夜里发着柔和的光。
盛行远吃了一惊,也从怀中掏出另一枚温润的玉佩。两人看得分明,这两块玉佩,刚才拼成一块完成的圆环。
“如今物归原主。”婉初将玉佩递给盛行远,淡淡地说。
“我在姜家找到了一个丫鬟。她的亲姐就是服侍我姐姐的紫玉。当年姜家说,我姐姐和紫玉是得了天花而死的,怕引起恐慌,才对外说是得了风寒而死。”
“可我那丫鬟说,紫玉小时候,是得过天花的。”
得过天花之人,终身不会再得天花。
盛行远整个人摇摇欲坠,可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我的丫鬟说,紫玉告诉她,姐姐畏热,可前几日,天气明明不热,姐姐却一点都睡不好觉。屋里放了几桶冰了,姐姐却心神不宁的。”
盛行远死死地盯着婉初,生怕错过她的每一句话:“...然后呢?”
婉初道:“...然后没几日,天气热得厉害,可姐姐似乎心事已了,反而又能睡得好了。”
“后来,我的丫鬟瞧见大太太带着周妈妈,两人把我姐姐住的水榭小屋堵得死死的。”
婉初说到这儿,也带上了哭腔:“第二天,府上就传出来,我姐姐和紫玉死于天花。”
盛行远顿时耳边金鸣震响,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是,是姜大太太做的吗?”
婉初擦擦眼泪,点点头:“是。但是,我始终不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