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见魏家上下不再与她针锋相对,心中暗自冷笑,对身边的侍女说道:“原以为他们有几分能耐,先前的嚣张气焰哪儿去了?院子里少了他们的吵闹,还真是无趣得很。”
侍女迎合着郡主的语气:“郡主放心,魏老夫人出身卑微,没有得到过诰命夫人的荣誉,哪里敢与郡主相争?即使之前斗胆去见了侧妃,也是枉费心机。”
提起周侧妃,郡主觉得魏府更加索然无味,加之魏崇楼不在身边,于是吩咐仆人收拾行李,直接返回了王府。
刚踏入王府,就得知周侧妃因心病而卧床不起的消息。
郡主面露愠色:“母妃生病,为何我毫不知情?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原因?”
孙嬷嬷作为侧妃身边多年的贴身心腹,叹了口气说:“郡主,这次是因为二公子让娘娘生气了。”
“兄长?”
郡主诧异不已,“他做了什么事?”
孙嬷嬷显得十分谨慎,关于二公子的事,她不便多言,以免触及侧妃心中的痛处。
言多必失,万一落入有心人耳中,恐会引起正室与侧室之间更大的风波。
“郡主,娘娘心里怎么想的,还是请您亲自去问吧。”
郡主步入内室,只见母妃脸色苍白,虚弱地靠在床上,显然病得不轻,并非装病给外人看。
“母妃,您这是怎么了?”
郡主担忧地上前,“兄长到底做了什么,让您这么生气?”
听到女儿的声音,周侧妃勉强睁开眼睛,“平乐,你怎么回来了?”
郡主神色微变,“魏崇楼去了江南,我自然不能久留魏府,所以回来看您。母妃,您还未告诉我兄长所犯何事。”
提到自己的儿子,侧妃的眼中闪过愤怒与复杂的情绪,“你兄长……他竟……”,话到嘴边,又哽咽住了。
言至此,侧妃面色苍白,眸中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苦楚,喉咙似被哽住了,每一个字都似从牙缝中挤出。
“与何人为伍?”
郡主一脸茫然,秀眉微蹙,似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事情竟会如此匪夷所思。
“与一已婚女子纠葛不清,此人,竟是蒋璐璐。”
言至此,周侧妃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尖嵌入掌心,几欲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