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你先养好身子,旁的事等你二兄回来再说。”
说起家人她又忍不住伤心,这段时日好似将所有的悲伤尽数泄尽似的。
“我正要与你说此事呢,或许我二兄不会回来了,他来信说,不能因父亲之冤才封官加爵,所以他去了汝宁投奔北定王,要闯一番事业再回来。”
远离朝堂便是远离纷争。
她说一句话就要连番咳嗽,令人心中泛酸。
听到这里不肯松口的蒲月也心软下来,“就是说,以后柳小姐还是孤身一人了?”
真是可怜,父母冤死,兄弟远在天边,而自己体弱多病,未婚夫要转娶她人不说,还快要病死了…
不能想,不能想,蒲月不停地摇着头来停止遐想。
柳清婉知道,她与姜昭云不能同生,只怕也要黄泉路上相见了。“月姐姐,就算你不去看诊,我也打算放弃与你继续合作,我如今…”
叶浅夕打断了她,“莫要说这样不吉利的话,有我在你会没事的,日后这样伤及友谊之事再不要提。”
“可是,月姐姐你能救我,也一定能救他的…”
蒲月也忍不住改口,“小姐,你就答应吧!”
最后,叶浅夕还是在柳清婉的软磨硬泡之下答应了替她走一趟。
将人送走后,叶浅夕才开始将今夜发生之事告诉蒲月。
蒲月后者听闻她出去一遭竟惹上人命,又急又悔,“小姐,你怎的糊涂了?”
想到她竟对众人撒了谎,蒲月更急,“那风公子已经让你脱身,为何还要露面?”
身为旁观者,她自然不愿小姐以身犯险,尤其是她对那人一直好感不佳。
“蒲月,你先听我说,虽然因一时急切才暴露自己,是有些蠢,但我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