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苦笑。
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这是吃醋了?
瞧着李淳风死死盯着自己的目光,张楚叹了口气:“这一点,某家确实是没有想到。”
“李太史,若是你愿也打开道门之途,帮助销售无烟煤饼,以福泽附近百姓,某家,求之不得。”
“某家等会,便去一趟司农寺仓库知会他们一声,你立马吩咐长安各道观,前去拉货就是了。”
至于么。
一个大男人,就这点小事,便气冲冲的,就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样,过来讨要说法。
还是你堂堂道门行走亲自登门。
该说他是小心眼呐,还是该说他怀有修道之心的天真呐?
不过,张楚这个回答,似乎并没有让李淳风接受。
“哼。”
李淳风撇过去了脑袋,颇为傲娇道:“秦川伯,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我道门,岂是拾人牙慧,跟在佛门后面吃剩下的存在?”
“传出去,岂不是更令人贻笑大方?”
“既然这事,已让佛门捷足先登,道门就没有再沾染的道理。”
“不过,不管秦川伯是成心也好,还是说故意的也罢。”
“佛门借助无烟煤炭,得到全城百姓之认同,在佛门佛子出世之后,再一次引得佛门大盛,使我道门更加式微。”
“这是事实,不可否认的事实。”
“所以,贫道今日来,便是向秦川伯下论道之帖,于冬至当日,贫道将在曲江池上和秦川伯论道,借助秦川伯之名,以壮我道门声望!”
张楚:········
什么叫我是成心的也好,故意的也罢,你他娘的不如直接说就是我干的。
合着,今天过来,真的是来挑事的。
论道帖?
好家伙,这是把我当成垫脚石了?直接欺负到家里了?真当我是泥巴捏的了?
张楚挑了下眉:“李太史,这·······你如此有信心么?若是某家赢了,岂不道门更是势微?”
李淳风转过来脑袋,深深望了眼张楚:“放心吧,绝无这种可能。”
张楚沉吟:“可是,你知道的,某家向来天赋异常,天资聪慧,乃是人间少有的濯濯莲花,甚至有时候某家都在想,某家是不是谪仙降世·······”
“李太史,某家不得不提醒你,这个可能性,真的存在。”
李淳风直接转身离去了,轻飘飘的,还留下了一句:“若比脸皮厚,贫道怕是比不过秦川伯。可,论道,贫道浸淫道学三十余年,秦川伯尽管招呼便是了。”
“冬至那日,贫道,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