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是自己先入为主,认为接近少爷的女人都是趋炎附势爱钱一类的。
望着女人瘦弱的肩膀,老管家只得悄悄离开,同时对自己的恶意表示忏悔。
走到门口却见到刚刚回来的傅宴时,连忙走上前询问少爷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
将脱下的西装外套随意交给在一旁等待的女佣,男人只是抬起头注视着正前方那副蝴蝶图开口:“她呢?”
“夫人正在做下次上课需要的标本呢,说是从现在开始准备。”老管家诚实回答后就看着男人往许吻所在的房间走去。
“准备晚饭吧,夫人的就做粥,要清淡饮食。”扭头对着女佣吩咐道,抱着衣服的女人沉默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小古板,这么勤奋啊。”靠在门边,望着不远处那个正在专心致志做标本的女人,傅宴时慵懒出声,犹如陈年美酒般性感又磁性的声音响起,看的出来男人的心情十分不错。
但是忙着做标本的许吻并没有做出反应,只是继续做着自己手上的工作。
第一次吃瘪的男人主动来到她的身边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望着许吻熟练地用注射器清理着蝴蝶的腹部,等到这一步终于完成以后许吻才抬起头。
“傅先生?你怎么回来了?”下意识问出这句话后又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不太对劲,许吻便主动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您是需要这个房间吗?对不起我现在离开。”
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她的手,许吻的视线向上一抬,撞上了男人的眼,空气滞住一瞬。
他眼神很暗,声音哑了些:“kiss me,honey。”
很正宗的英伦腔调,许吻研究生时期曾经跟学长学姐在英国做过一段时间的调研,为了查清同一亚种蝴蝶在英国和华国到底会有什么样不同状态的进化。
那里的发音跟傅宴时说的一样。
因为两个人的距离实在太过于接近,更别提刚才男人突然说出口的话,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许吻面红耳赤,觉得自己现在浑身都热的慌,鼻音又再次冒了出来:“傅...傅先生,我好像又发烧了,您离我远点好吗?小心被我传染了。”
其实猜到了小古板会是这个反应,但是傅宴时此时注视着许吻因为情绪激动而发颤着抬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