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眼皮和睫毛都抽动着,一颤一颤地,像是漂亮又短命的蝴蝶,还未痊愈的眼眸没有往日注视着他那样清澈透明,乌黑而长的睫因为灯光淋上了些许神圣纯洁感。
那是又是那样的柔弱,脆弱不堪。
没有设计家不为自己的缪斯动心。
鬼使神差般,傅宴时伸出自己另一只早已蠢蠢欲动的手牢牢扣住许吻的脑袋,将她抵在书架上。
安静的气氛在此刻变的黏腻起来,夹杂着许吻身上淡淡的药剂味道。
他们第一次挨得这么近,她一抬头,唇就能碰到他下巴。
许吻僵着身子不敢动,感觉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围,全身每一处感官都被放大,他手指还捏着她后颈,指腹轻轻摩擦,像过电一样。
她头皮都一阵酥麻,本就反应不快的大脑此时更加变成一团浆糊,抖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说:“傅先生...真的会传染的,生病就不好了。”
“这种时候就不要说这种煞风景的话了,小古板。”似乎是察觉到许吻腿脚发软,西装裤还顶住不让她继续下滑。
“你是不是不会?脸怎么这么红?”似乎是见许吻害羞到马上就快要昏过去了,傅宴时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注视着自己的眼睛。
“小古板,我们要做个热爱学习的学生对不对?”声音尾调上扬,像是钩子一样让许吻心里像是被人用羽毛抚弄了一般酥麻无比。
被男人带着不由自主的点点头,随后脖颈处传来一道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许吻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再去看。
先是轻柔的吻像是蝴蝶翩飞般落在她的唇瓣上,随后就像是瞬间被打开了阀门,男人的吻细碎落下,温柔的轻吻慢慢转为唇齿间的交缠。
恍惚间,陌生的潮涌逐渐淹没了许吻的神智,美丽的瞳孔逐渐失焦,傅宴时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幽深目光染上情欲。
亲爱的,你飞不起来的,你被我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