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不知道是月白的默许给祁殊勇气,还是他自己的感情难以克制,他顺从自己的心意取下了面具。
月光下的少女穿着白色的祭服,仿佛一株幽昙花,静静的在他眼前绽放,南疆出美人,大多明艳热烈,可是月白却是月下山鬼如妖似仙。
这个时候月白睁开了眼,看向祁殊,灿若繁星的眼睛,白玉无瑕的皮肤透露着淡淡粉色,一身白衣的她在月下泛着银光。
“祁殊,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吗?我总觉得你很熟悉。”月白问道。
两个人离得很近,祁殊都能够闻到月白身上自带的女儿香,他当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他,他透过别人的眼看了她很久。
但是这个时候祁殊点头说道:“是第一次见吧,如我这般的人你在寨子里还见过第二个吗?”
他说的确实很对,寨子里的男子,或平凡或清秀或美艳却绝对都不是他这般模样。
“确实,你这样出色的容貌只有那位大巫能够相比,你和他很像。”月白说完这句话祁殊的情绪低落下来,月白只好补了一句,“但是绝对不会把你们两个弄混,而且我是你的朋友,大巫对我来说或许只因为我是他的祭品吧。”
祁殊因为月白的这句话一下子又高兴起来,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他的眼角眉梢都透出喜色:“其实我是大巫的孪生弟弟,你要记得我,我以后常出来找你。”
月白点头,含着笑意看着他。
这个时候却又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你最近还是不要再出来了。”
原来是祁巽早就已经醒了过来,在意识中对祁殊开始了说教。
祁殊只在乎他是什么时候醒的,他为了把祁巽的意识压制起来然后溜出来玩,做了很多准备,结果差不多也就一晚上祁巽就重新出来了,多多有点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