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摘下她面具的时候,我就醒了。”祁巽早就知道祁殊想问什么问题,直接就给了答复。
祁殊心里有点不太高兴起来,祁巽自然能够感觉到,就连月白都问他:“怎么了,怎么兴致突然不高了?”
“大概是喝了些酒吧,有点头晕。”祁殊笑着看向月白,但是怎么看都是勉强的感觉。
月白知道今天确实晚了,是到了回去的时候便问道:“那你一个人回去可以吗?我送你吧。”
“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就好,还是我先送你吧。”他自然不能让月白知道他住的地方他们离得那么近,难免不会被发现,她,她会不会在意他们是一体双魂?会的吧,想到这里就有些难受起来。
月白见他坚持也没说什么,两个人就这么慢慢往住处走去月光把两个人的影子拉的很长,互相交叠在一起,就像情侣一样。
再长的路也有走到的时候,祁殊站在了月白的房门前,看着她走了进去,冲她招了招手,算是告别。
然后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下后又睁眼已经变成了淡灰色的瞳孔。
“下次不用这样,你可以告诉我,如果你想去见她。”祁巽醒的时候刚好是祁殊为月白取下面具的时候,当然也看到了月白的容貌,不过他不是肤浅的人,只是觉得这样两个人发展下去可能不太好。
“然后呢?然后用你的眼睛去看她吗?可是那不是我,你是大巫我才是祁殊。她不会和你起舞也不是你的朋友。”
祁巽任由祁殊吵闹,像是包容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好,那以后她在的时候你出来,我只负责祭祀以及其他事务。”祁巽冷眼看着祁殊闹完一场,“以后你就会明白她也会像你以前养的那些小东西一样逝去,都不重要。”
祁殊曾经是一个正常的小孩子,在祁巽没有被发现之前他也曾拥有一个完整的童年,祁巽出来的很少,甚至那个时候祁殊不知道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