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书当然知道,齐长铮会对主公下手,齐冠首是不知情的,但他就是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先将人阴阳了再说。
他现在看开了,他不爽,谁也别想爽!
齐冠首却很是淡定地回道:“师兄,事情变化太快,有些事谁也不想,还请莫要执着。”
关山衣颔首:“主公是不会赘于他人的。”
齐冠首不会赘于他人,他的主公就活该被赘?
就算他主公所赘之人也是天之骄女,但就再不能掌权这项,就让胡书怎么都过不去这个坎。
好么,他出世近十五年,最后兜兜转转,混的还不如他那少根筋的二师弟杨熙筒。
只要一想到这事,胡书就持续破防。
齐冠首见这个话题没完,面上终于露了些不悦:“这事还请诸位莫要再讨论,会伤了权王的名声。”
胡书瞪眼:“您与权王做都做了,还怕他人说?”
关山衣当即斥道:“做....做什么?胡参军!还请你莫要瞎说!”
现在他们几人可不是在帅辇车厢内,而是骑马在前领军,身后跟着这老些亲卫骑兵,这么多人可都听着呢。
“百见。”齐冠首也沉面低唤了胡书一声,话语中的告诫之意不言而喻。
这还是齐冠首第一次未以师兄称胡书,而是以主公的身份称胡书的字。
胡书见齐冠首动了真怒,扬眉:“您确实很在意此事了。”
下一刻,胡书便被齐冠首拦腰勾上了自己马背,骑马朝后往帅辇方向行去。
“啊!”胡书骑马骑的好好的,突然被人拦腰给腾空了,作为文士的他下意识便惊呼出声。
“你!”
“主公!”关山衣忙调转马头去追。
齐冠首此举还真是反常,关山衣也不淡定了。
齐冠首的护卫将军绿缚则上前直接拦了关山衣,肃声道:“关参军勿忧,主公只是有些私话要与他师兄谈罢了。”
关山衣勒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