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缚道:“主公自会处理好的,还请您莫要忧心。”
另一边被齐冠首拦腰抄到马背上的胡书,这会也已经被其带到了帅辇内。
“你这是做何?”胡书被齐冠首在宽大的帅辇内放下,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身形,回身便梗着脖子不管不顾地质问道。
“师兄,冠首已与你说了,莫要再说此事,为何总提?”齐冠首目色幽寒的步步逼近胡书,沉声道。
“怎么?此事说不得么?是怕污了你的名声,还是怕污了那权王的名声?”
齐冠首寒声道:“表弟即将与权王联姻,如今外面正在疯传此事,明显是有心人为了离间两人,故意传出来的,师兄为何要凑这个热闹?”
“嗤,这么说来,你还是在担心你表弟?”
齐冠首浅色的眸子含威与胡书对视:“师兄为何一再揣测冠首的心思?难道不知,这是为从之大忌!”
话说开了,胡书也没什么好装的了,反唇相讥道:“你不是知道吗?我如今究竟为谁之从!”
齐冠首面上一丝惊色也无,寒声道:“既然为表弟之从,就该更为他好才是,若联姻之事再有变,他再难有活路!”
“你就这般断定主公会输给那权王?”
“是!”
胡书却只觉齐冠首在贬低符骁,低怒道:“你不如主公远矣!”
“当然!”齐冠首定声道。
原本等着齐冠首再次发怒的胡书,听到齐冠首想也不想就说了“当然”二字,稍愣。
“表弟敢作敢当,言行随心,便是身负血仇,也心怀大爱,我这从前一心避世之人,自然不如他远矣。”
“你......”
“但那又如何?如今局面已成如此,就只能继续往下走。我有我的路,表弟也已有了他的别路,没有再换路一途可走!”
胡书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后,看着面前少见有气势凌人之态的齐冠首,眯眼问:“你是在维护主公.....还是在维护那权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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