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终于说了实话,景元不由扶额:
“为何不坦率点?”
“因为没什么好说的。”
白罄脸上的神情恢复了冷漠,不过这次景元却从他的冷漠中看到了些别的东西,那紧蹙的眉头中居然隐隐透露着担忧,让白毛将军有些稀奇,他拍了拍脑袋,将头上的团雀暂且赶走,饶有兴致地盯着坐在对面的青年。
“此话怎讲?”
“龙相生得奇异,多半是吓到她了。”
白罄说的很是笃定,景元嘴角微微上扬,随后又努力地将上扬的嘴角压下去,他先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伸手蒙住下半张脸,故作沉思状:
“咳……倒是,也有可能。”
寒鸦忍着笑意附和着藿藿,感觉自己是把记忆里能回忆的伤心事都回忆了一遍。
看着面前委屈巴巴的狐人少女,她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明着说其实是这小姑娘想多了。
“只是有可能罢了,毕竟、毕竟那么帅的模样,师父不应该自卑才对。”
藿藿直截了当地排除掉了这个推测,摇摇头:
“总说人要坦率一点……可就连真实的模样,师父却瞒着……”
看她在一旁不停地碎碎念,寒鸦一边翻看着生死簿,一边用冥谶天笔在其上勾勾圈圈,那如丝绸般柔软而又绚烂的光幕将她脸上微弱的笑意藏了起来,似乎是在为见到这样模样的藿藿感到有趣。
十王司的生活实在无聊,为了整理这些生死簿上的名单,她又一晚上没睡,如今藿藿的到来却驱散了她心中的疲惫,黑眼圈依旧,不过心里已经畅意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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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藿藿,你念叨了一个早上,小女子能听懂的不过寥寥几句,但还是要斗胆多嘴一句。”
寒鸦将笔放下:
“你,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