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啊...啊!!!”羊倌看着头顶蹦蹦作响的弓箭,彻底乱了心神,怪叫一声,挥刀朝那堵墙刺去。
噗嗤一声,匕首直直攮进墙中,那墙上人头仿若杀神附体,张开血盆大口,啃掉了羊倌的半张脸。
“临死之前换一个,值了!动手啊,来啊!”
“啊啊啊啊....”羊倌捂脸在烂泥中打滚儿,痛苦异常。
嗖!
第二支利箭射出,将羊倌捂脸的手背,死死钉在自己的太阳穴上,羊倌瞪了两下腿,便像牲口一般,死了。
“草泥马的!疯子嘛!自己人都杀!”狗哥丢下匕首,指着了望台骂道,“姓夏的,早知道你们这尿性,老子当初就该一枪扎死你!”
“夏皇狗贼,天地当诛!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堵墙见狗哥反水,豪爽地安慰道,“兄弟,连累了,要是腿筋不断,我等定与夏狗一搏,杀个痛快,哈哈哈哈哈哈哈!!!”
“二....”副官的倒数还在继续。
一旁的夏将军倒是高高挂起,甚至还掏出酒壶,抿了两口小酒,全然一副看戏的表情。
在他眼中,羊圈里关的,只是羊而已,羊嘛,咩咩叫几声,无伤大雅。
“老爷子,对不住了,没能护您了周全...”狗哥红着眼,拳头攥得咯咯作响,“这帮BK,欺人太甚,等下辈子再找到您,我任凭您了打骂...”
“放屁!”孙蝉也来了血性,捏住匕首刀刃,瞥了眼了望台,低声说道,“大侄儿,咱爷俩不说那个,就算活不成,也得死出个人样,只是可怜了我二哥的遗孤....”
“遗孤?嘛遗孤?诶!你等会...”
“姓夏的狗贼,我忍你很久了!”没等狗哥说完,孙蝉便将匕首当作飞刀,朝了望台扔了出去。
“不好!保护....”副官显然没想到这一手,待卸下弓弦的力,再抬手挡刀之时,那匕首早已带着阴风,飞至将军面前。
突然,副官感觉腰间一股巨大的拉力,将他整个人腾空拉起。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