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天哪!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拖着一条明显冻伤的胳膊挪进医务室的埃尔维斯,庞弗雷女士差点吓了一跳。
埃尔维斯仰起开花似的笑脸,熟练地一笔带过,“这只是切磋时的意外,庞弗雷女士。”
“又是那个家伙干的好事!”庞弗雷女士看起来面色不太好,“我早就说过了,低年级的学生们接触这个还太早了!”
说完就让埃尔维斯先坐在病床旁边,她自己先去找药剂了。
埃尔维斯没有插嘴,听话地坐在了床边。
“是冰冻咒造成的?你们谁使用了这个?”
庞弗雷女士将药倒在杯子里,递给了埃尔维斯,结果杯子的灰狗狗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
“是塔纳。这只是一个小意外,他也不知道会这样。”
“他呢?”庞弗雷女士随口一问。
“啊,塔纳刚刚被人叫走了。”
另一边。
拦住了塔纳托斯的金妮双手紧扣着书本的边缘,指尖因为捏紧泛起深深粉色。
“是有什么要跟我说吗?”他墨绿色的瞳孔里沉落着诡秘的光,像是荒芜河畔引诱路人的歌谣。
轻轻地摇晃着小船,慢悠悠地停靠。
“嘭”——炸开的是沼泽里的魔鬼。
“我,我……里德尔同学……”
“不太好说吗?是最近过得不太开心?”
漆黑的夜晚,水鬼从河里伸出枯瘦的利爪,悄无声息地抓住了河岸边休憩的莹白小鹿。
“不开心的话要跟家人说,我看你的哥哥们也很关心你。”
“如果实在不想跟别人说,那么盥洗室是个安静的地方,不会有人打搅你。”
提到那个单词,金妮的手指明显攥得更紧了。
“小心桃金娘,金妮。”
他走了。
金妮抱着书本在原地站了好久,最后拖动有些僵硬的腿朝着盥洗室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