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鱼也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赶紧叫住他,“不是,都是男人,你跑什么,正好,过来帮我擦药,后背我擦不到。”
没办法,石头只能捏紧拳头,深呼出一口气转过身,眼睛瞧着营帐上方某个角落,“擦哪?”
严鱼将药递他手里,石头人转眼睛不转的绕到他身后,往手心倒了点药酒,粗糙温热的掌心抚过细腻光滑的皮肤,烧得人头脑发昏。
严鱼还没心没肺的哼唧了一声,“嘶...同样是习武之人,你手怎那么糙,摸得我肉疼。”
说着又嘶了一声,叫得石头眼皮狠狠一跳,忍不住想捂住他的嘴让他别叫了,某人头都不敢低一下,明明伤只有一块,但石头却把药抹了满后背。
严鱼也疑惑了,“我后背伤得这般重吗?”
石头继续盯着屋顶,“嗯,很重,不多上点药你就不成了。”
“哎,有没有你嘴很毒啊!”严鱼气愤的微侧过身子看他,结果就见他眼神发直的盯着屋顶,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严鱼,最怕的就是鬼神之事,他惊恐道:“怎么,那里是有什么东西吗?”
“......”石头对上他因为惊恐瞪得溜圆的眼睛,眸光微微一动,他错开目光,声音微哑道:“什么都没有,衣裳上好了,把药穿上去吧。”
严鱼:“???”
话说出口,石头才反应过来自己口误了,他羞恼的将严鱼的衣裳往他身上一扔,“穿好。”
严鱼边系上衣带边小声嘟囔:“有些人不会是害羞了吧?”
石头拳头捏得咯吱响,咬牙道:“我没有。”
严鱼忽而弯眸一笑,又把衣带解开,露出半截白皙圆润的肩头,直勾勾盯着他,“好吧,你没有,这衣带可真难系,怎还系错了呢。”
是石头也遭不住了,他猛地转过身,面对着墙面壁思过起来了。
严鱼在他身后捧着腹咯咯咯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