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1.25
(一)
我走进一个房间。
房间里,有一张拉上蚊帐的木床和一张桌上放着一盏台灯的木桌。
蚊帐拉开,里面钻出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不过,在蚊帐拉开到关上的这段短短的时间里,我看到了床上还躺着一个女人。
“张嘴,啊。”医生说。
我也照着他说的话张开嘴。
医生便拿起台灯就往我的嘴巴里照,照了一会儿,然后拿起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夹子伸进我的喉咙里。
起初,是感觉到一股异物感,接着慢慢地,这股感觉转变成呕吐感。
我连忙叫停医生。
他说:“你喉咙深处有三个人,从左往右依次是麦克斯韦·丙,麦克斯韦·乙和麦克斯韦·甲,不过没事,我已经把甲和丙的位置调转过来了。”
说完,他就转身钻回蚊帐里了。
我在那站了一会,突然哇的一声吐了。
我吐出了一截蓝色管子,大概有一条手臂长,但没有吐完,管子半卡在嘴巴里。
于是,我伸出手抓着管子,一点点地往外拉,最后拉出了三个抓着管子一并带出来的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二)
有一对祖孙在爬山,爬着爬着,孙女问奶奶:“现在几点了?”
“八点。”奶奶回道。
继续爬山,爬了一段时间,孙女又问:“奶奶,现在几点了?”
“十点了。”奶奶说。
……
“奶奶,怎么还没到,几点了?都快两点了吧。”
这时,我看了一下手表,确实是两点。
不过,奶奶却说:“才十二点,快到了。”
也确实快到了,她们面前出现了一栋楼,这是我小时候住的单元楼。
这时,我出现了,跟着她们走进楼,走上楼梯。
我家在五楼,我到了,但她们还在继续往上走,这栋楼总共才八层,还剩三层就走完了,她们走了半天了,究竟是哪一户的人家?
抱着这样的疑问,我又跟上去了。
跟到了七楼,这对祖孙终于停下来了,然后孙女敲响了703的门。
门开了,开门的人是一个女人,而且一开门,小孩就管女人叫妈妈。
就在这时,楼梯上方,也就是八楼顶上突然亮起了光。
在这道光亮起的同时,七楼的灯灭了,显得光更亮了。
上面怎么会这么亮?
像是要回答我内心的疑问,小孩的妈妈突然说:“修车厂又开始了。”
修车厂?上面不是八楼吗?怎么变修车厂了。
我走上八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艘蓝色木船,船里还蓄着半船水。
再往远一点看,这里像是进入了异空间,一点都不是我记忆中的八楼,无论是空间还是别的,都像是真的走进了一间大厂房。
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