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老板是一位从监狱里出来的人,修了一条盘山公路直通车厂。”
我回头,那个小孩妈走了上来,还指向某个地方。
我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有一个大斜坡,斜坡边上放着一排车,在车的前方有一个躺在木床上闭着眼睛睡觉的光头男人。
光头男人可能听到了说话声,突然就睁开眼,说:“我就是,我的名字是温海浚。”
说完,场景转变。
我和一群人坐在木船边上的一张大长桌边上吃饭。
温海浚坐在主位,我的左手边是一个小伙子,他是在车厂里打工,右手边是一个已经吃完饭正在看报纸的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坐我对面的则是上一个梦的医生。
饭桌上还有挺多人,男女老少都有,但都不认识。
吃完饭后,我往我以前的家五楼走去,那个小伙子也跟了上来。
在到五楼后,他在楼梯和墙之间支起了一个蓝色吊床,然后就躺上去了。
而我则在“我”掏出钥匙准备开门时,醒了。
2025.1.26
考了个试,进了一个单位。
突然,我有一种感觉——人变得沉默寡言了。
有一天,单位班车把我和同事载到了单位门口。
这时,班车前方还有一辆车,一辆在微微震动的黑色轿车,同时,这还是领导的车。
透过车窗,我们看到两条赤裸且不可描述的场景。
突然,司机按了一下喇叭。
黑色轿车停下震动,司机位的车门开了,领导从里面下来,面无表情,经过我们车时也目不斜视,径直走进单位。
或许是因为早上的事,领导开始纠一个女同事的错,不停地骂,最后女同事哭着跑出去了。
在她跑出去后,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关于她的第三视角,像是有一只眼睛跟在她身后。
她一边哭,一边跑,沿着一段极长的下坡一直往下跑。
“小姑娘,你哭什么?”有人把她拦下了。
她一直在哭,没有理这个人。
“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事了,要不来我们厂吧,这可是航天大厂。”
第三视角的画面到此结束,然后梦的走向开始变得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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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来,走到领导身后,一只手抓着他的下巴,一只手扶着额头,两只手一起用力。
嘎咔,他的脖子就被我扭断了。
在领导软趴趴地倒下后,我走出门,走进了一间教室,里面的学生闹哄哄的。
我走到一个说话的学生面前,抓起他桌上的铅笔,一笔插进太阳穴,随后用手挥一挥他的脖子,脖子便像是被切断一般,断了。
我抓着还露半截在外的铅笔,把整个头都举起来,然后随手一扔。
整个教室顿时就安静下来了。
我的目光扫过他们,他们也在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再然后我就醒了。
2025.1.27
(一)
梦到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他来到了一个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