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真墨迹,在这儿把三胎也生了算了。”边宿跟着阿络往里走,路过他俩一个好脸色没有。地鼠人指着边宿的背影,提问的语气听上去很认真:
“他一直都这样吗?你是不是欠他钱了?”
“关你事了?”翟野揪着他领子把他往门口甩,自己也迈步跟上去,“什么都问只会害了你。”
“问问又不犯法。”地鼠人耸耸肩。像是忽然想起自己肩上有伤,他苦着脸,龇牙咧嘴一通吸气。
幸亏带的长刺比较细,不然这会他血都得流干了。
痛倒不是很痛。他早在防风面罩里藏了大剂量的强效止痛药,在车上趁着没人注意他,他就一口气把药都吃了,身上的痛感降到了最低。
不过翟野好像没注意他,就顾着往店里走了。地鼠人搓了搓发麻的手,诚心要犯贱:“所以欠了多少啊——”
“没欠钱。”前边的边宿扭过头,笑的温温柔柔和和气气,“只是占用了我婚假而已。”
出来接人的谢冥羽正好听见这一句。听还没听全,只听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婚假。小麻雀一脸震惊地看看边宿又看看翟野,说话都磕巴了:“不,不是,不是前夫哥吗?怎么突然又要结婚了?”
“是吧。”边宿装模作样地吸吸鼻子,“把我逼成什么样了。”
“……几位先生里面请。”迎上来的服务员站在翟野旁边,想吃瓜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吃,就偷偷竖高耳朵,尽量把脸垂低不让自己八卦的表情被发现。
“小边同志我怎么惹你了你最好能给我讲出个一二三四。”翟野两步上前走到边宿旁边质问。边宿嫌弃地拉开距离,落座的时候也坐到翟野对面去了:
“我说了你把我婚假占了。来小帅哥坐我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