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地鼠人大眼瞪小眼的谢冥羽反应了半天才发现是在叫自己。一番激烈心理斗争过后,他战战兢兢地坐边宿边上去了,地鼠人则自然而然地坐到了翟野旁边。
“这位血赤呼啦的……您是哪位?”谢冥羽还算礼貌地问地鼠人。地鼠人正扫码看菜单。闻声,他抬眼看了看谢冥羽,笑眯眯地答:
“是对家哦。”
谢冥羽的手一滑,手机差点砸桌面。
对家?那伤应该是老大或者隔壁这个哥打的吧?你他妈坐这跟我们一起吃宵夜?合适吗这?
“是吧,我也觉得你老大有病。钱多烧的。”边宿预判了一波谢冥羽的心理活动。他点完了菜,拍了拍谢冥羽的肩膀,“来我出去一下,抽根烟顺便拎几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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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利德到现在还不知道吗?”翟野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边宿,“你私下烟酒都来这事儿。”
“你跟他说呗。你看他信不信。”边宿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小虎牙缀的他人活脱脱一个阳光开朗大男孩。翟野结结实实哽住了,一句话说不出。
我最亲爱的弗利德,你走到今天这步也有我的错。
翟野至今都在反思自己当初不该和弗利德喝那顿酒。
彼时弗利德抱着酒瓶,喝高了以后人简直一个大写的迷茫加困惑:“我有个队员……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