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滴滴响了两声,只套了件薄毛衣的狄尔推门而入:“你们?”
“来的这么及时?”江浕闷闷笑了两声,“来之前就在打电话汇报?”
“我住楼上。”狄尔走到花散霁边上,对着陆散招了招手。陆散勉强往前挪了两步,敷衍地蹭了蹭狄尔的裤脚。狄尔蹲下挠了挠它耳后,淡声道,“陆散把楼道声控灯都喊亮了。”
“抱歉。”江浕道歉道的一点诚意都听不出来,“我看了他一眼。”
“眼里长针。”花散霁没好气地骂道。
“多谢夸奖。”江浕捂着后颈的手轻轻捏了捏,“有止痛药吗。”
“没有。”花散霁把陆散抱起来,三两步走去猫窝前把陆散丢了进去,“丢死人算了你,瞪了一眼就怕成这样。”
陆散抗议地叫了一声,花散霁抬手,毫不留情地往它脑袋上拍了一巴掌:“闭嘴。”
“什么止痛药。”狄尔翻出了医药箱,“随便吃可以吗?”
“嗯。”江浕细细地呼出一口气,“不用了。”
“你有病能不能滚医院去啊?”花散霁拉了把椅子坐下,“鹿你别管……”
后面的话江浕一概没听见,他这会儿身子疼的发麻,脑瓜子里面塞了一万吨炸药,轰的一声全爆开了。
天可怜见,他一身病痛,身上的伤口可能还在滴血。方才那只叫陆散的猫一爪子拍在了他缝了十一针的伤口上,他差点没忍住一脚把那猫踩死。
先动手就算了,还先告状?
真是人善被猫欺。
“人善变人妻。”翟野从谢冥羽捧着的水果碗里扎了块水果塞嘴里,吃完了的叉子对着床上躺的时榆指指点点,“我们小羽都让你使唤成小老婆了。”
“咱俩彼此彼此吧我看你在这儿吃的也挺开心的?”时榆盯着他手里的叉子,“还用的我的叉子。”
“少吃点好,你成天待床上不动会瘫成一张饼。”翟野语重心长地拍拍谢冥羽的肩,“小老婆到时候就得伺候你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