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比普通的农妇俊俏上不少。脸上有些岁月的痕迹,但也风韵犹存。眉眼间能看出平时是个厉害的角色,不然一个人拉扯着孩子,很难不叫人欺负了去。
不清楚萧舒婳都在哪将他们搜罗来的,都是什么来头。反正总能在关键时刻起到作用。
薛昭视察完了以后,就回去跟萧舒婳讲了一些。最近萧舒婳又迷上了下棋,总是缠着他来一局,再来一局。但他不好意思说,她棋艺实在是太差。
“叫朱凭云,是朱金的儿子。”萧舒婳给了他答案。
“这都能被你找到。”薛昭看不出情绪,但又不像是称赞。
为了别的人做到这个份上,上次提到去大理寺两人就挺不愉快的,薛昭从哪个方面想也开心不起来。
“哪有不透风的墙,只要他做了,就必定留下痕迹。没有痕迹,也会有为了抹去痕迹而留下的痕迹。”
薛昭见她说了一大堆的痕迹,有些无语道,“没在夸你。”
“那你夸蛇牙吧,他找到的。”
蛇牙在门口听见有人提到了他的名字,从敞开的门后露个刀疤脑袋出来,贱兮兮的,“殿下,您叫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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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昭都没看,直接丢了一颗棋子过去,那个力度大得就像是甩出去一个暗器。
尽管蛇牙下意识就要躲,还是被砸中了额头,哎呦一声,就听见屋里清冷的嗓音说出一个“滚”字。
蛇牙捂着脑袋走了,揉了揉脑门被砸到的地方,尽管脸皮比别人都厚上许多,还是很快就红肿了起来,薛昭对他下死手,一看就是拿他泄愤,先前哪有过这样的情况,恋爱上头的男人真是可怕。
蛇牙让风来给他看看,风来嫌弃得给他推了远一些。
本来长相就不富裕,现在还脑门上肿个大包,到时候锦萄更不愿意看他了,侯爷坏。
薛昭一脸平静地看着面前的棋局,没什么反应,萧舒婳听见这一颗小小的棋子炸出那么大的声音,探头看了过去,有些担心,这不得给蛇牙脑袋开个洞。
“他不会有事吧?”
“公主怎么谁都关心。”薛昭不大高兴得抬头,“就是不关心我。”
萧舒婳被他的话酸得牙都疼,比她吃的果子都酸,“瞎说什么呢。”
而下一刻,萧舒婳的手腕被薛昭无情捏住,“公主怎么又要悔棋?”
“下错了……”萧舒婳活动了下,有些心虚地抽回了手。
“十步之前的棋下错了,现在才想着要改?”薛昭用指节敲了敲棋盘,冷静地仿佛与刚才说酸话的不是同一个人。
“小气。”萧舒婳撇嘴。
薛昭也很无奈,平日里喜欢运筹帷幄的小公主,偏偏在下棋的时候,从来不想着思考,棋下的是又快又烂,现在还多了一点,瘾大。
他已经在让了,露了不少破绽给她,结果偏偏人家就喜欢自己开辟战场。
前两天还好,最近又不知道从哪学会了悔棋耍赖。
“公主要是这样,那我可走了。”薛昭将已经执起来的白子放了回去。
“别啊,再来一局,最后一局,我肯定有进步。”萧舒婳连忙拦人。偏院里的人要么就是一点不懂棋,就算有会下的,也不敢赢过自己,只有跟薛昭下棋才有意思,还能聊些其他的东西。
薛昭想了想,“可以是可以,有个条件。”
下棋还要谈条件,萧舒婳心想,看在他也是在处理公务上抽出时间特意陪自己,也不是不能答应,“说吧,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