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显海这边听到下人来报,说燕景瑜要了一碗面条进了东方既白房里,在里边待了好久,之后脚步虚浮地离开了。
时显海听完,啐了一下,面露不屑道:“本官还以为这三殿下多厉害呢,看来那些都是传闻。三殿下也不过是个色迷心窍的毛头小子罢了。”
暗影碟者看了一眼时显海这不怕死的样,不由得在心里偷偷替他点了一排蜡。
虽然他们主子是有点色令智昏,但你和主子打了一个照面我们主子就知道你贪污了。
你可长点心吧,主子黑起来,裤裆都不给你剩。
燕景瑜回房沐浴,这才发觉自己大腿内侧都红了,回想起来东方既白的叮嘱,面色潮红了起来,拿了药油给自己抹上,才合衣上床睡觉。
只是闭了眼,燕景瑜总想起他抱着自己骑马时横在她腰间的手臂、他炽热的胸膛还有沉稳的心跳,越想越思绪混乱,呼吸也乱了几分。
燕景瑜不由得皱了皱眉,为自己乱生的思绪气恼,思绪混乱得左右都有些睡不着,干脆点了自己的睡穴,这才堪堪睡去。
第二天早上,东方既白让时显海抬了便携式的炉灶去田间。
时显海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照着办了。
东方既白又找来余慕和萧万顷对他们吩咐道:“你们去找几个嗓门大的碎嘴子,先给他们一人三十文,一会儿配合我唱出戏。
一会见机行事,让他们跟着你们做就行了,事后再给他们一人一两银子。”
萧万顷听了有点疑惑,刚想问为什么,又怕主子说他笨,干脆识趣地闭上了嘴。
东方既白交代完,回了厢房继续抄写食谱。
燕景瑜正好过来寻他,看见他在抄写食谱,疑惑道:“一大早抄写这些做什么?”
东方既白故作神秘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帮个忙抄写个几份呗?”
燕景瑜沉默了一会儿,取了纸笔,拿起一份食谱一看,发现上面的字歪歪扭扭,不由得眉头微皱,倒也没说什么便跟着抄写了起来。
东方既白写了一大摞食谱整理好了,凑过去看了看燕景瑜写的字,脱口而出:“字迹随性有笔锋,为人喜爱自由厌恶束缚。”
“你还会见字识人?”燕景瑜一边说,一边把自己抄好的食谱整理了递给他。
东方既白接过食谱才缓慢开口:“略知一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