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轻微,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东方既白会心一笑,好像和她在一起从来没有见过她定性的样子。
她有时温柔体贴,有时娇蛮无礼,有时淡漠疏离,有时热情奔放,有时含羞腼腆,有时脆弱无助。
也许和她在一起永远不会感到乏味,具体说不出来哪里好,但就是觉得哪里都好。
燕景瑜听到他发出来的轻笑,轻轻蹙了一下眉,头慢慢转了过来,一双美目带着几分娇嗔地瞪了他一下。
下一瞬却被他洋溢于表的笑意感染,一对冷眸也逐渐柔情万种。
燕景瑜难当他投来的炙热眼神,羞怯地低了头,眸子也羞答答地垂下,两眼望着在坐凳面上交握的双手出神。
怎么说她的神态动作呢,那大概就是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高姿态的,不觉得是她故意端着,反而让人觉得本应该就是那样。
眼眸流转之际,慵懒又高贵,同你多说一句话也像恩赐,恍然未觉间,诱人臣服。
东方既白将头凑了过去,额头与她相抵,呼吸明显乱了,却还是认真征询道:“可以嘛?”
燕景瑜将眸子抬起,和他紧凑上来的双眸互相打量。
她看见他黑瞳中倒映着灯台上摇曳的烛火,也看见他眼中缩小版的自己,还有他化不开的醉人温柔。
燕景瑜听到他的问询,几乎不用思考,嘴巴便先做了头脑的主应了一句:“可以。”
得到回应后,东方既白便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这一次毫无技巧可言,青涩又纯真,连唇齿都不听使唤地乱磕乱碰,可谁都没想停下来,只想纠缠不休得更久。
燕景瑜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轻轻一推却没有推动。
东方既白感知到她的动作,停了下来,气喘微微地盯着她的侧脸看。
燕景瑜缓了一会儿,迷乱的呼吸平和后,避开他炙热的眼神,推拒道:“不要了。”
东方既白也没打算再亲了,伸手过去把人搂了过来,顺手抱她坐在自己腿上。
燕景瑜被他动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