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哪能不知道她不高兴了,笑问道:“太子殿下这是为了哪桩事恼了在下?”
燕景瑜愤愤道:“殿下问哪桩?吾怎会知晓?
吾只知天下乌鸦一般黑,没一只好的。”
东方既白捉住她的右手握在掌心,赔笑道:“是黑乌鸦不懂事了,殿下莫气。”
燕景瑜用力抽回右手,掀起被子将自己裹进被子里,语气不满道:“吾乏了,殿下请便。”
东方既白没急着出声,暗自梳理了一下自己有没有做什么惹她生气。
思来想去,总觉得可能就是先前自己同她说话走神想到影楼刺杀的事。
其他的,他也没干什么啊。
燕景瑜好一会儿都没听到动静,以为他离开了。
悄悄探出双眼出来看,却见东方既白顶着满脑门的疑惑坐在她床边,绞尽脑汁地猜他是如何惹自己不高兴的。
燕景瑜现下已经没有那么气了,却还是悄悄将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
东方既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组织着紊乱的语言系统问道:“是因为先前你同我讲话,我走神的事恼我?”
燕景瑜不作声,只在心里偷偷说,自然也有这桩事的缘由。
东方既白看她一动不动,也不说话,以为她睡着了,伸手拉开被子来瞧,却见到某小猫偷笑的表情。
原来是故意的,还当她真生气了。
燕景瑜也没料到他会突然掀被子,脸上的表情没能收住,都叫他尽数瞧了去,一时又羞又恼,忙扯了被子重新盖好,气呼呼道:“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