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哑笑道:“真的?”
等了许久,也没见回应,东方既白站起身来,随后床榻轻轻响了一下。
东方既白见她还是如此,又道:“我真走了?”
燕景瑜继续不作声,装聋作哑。
东方既白等了许久,也没见她动弹一下。
正巧暗影碟者又来找他,他瞧了一眼床上的小鼓包,便眉眼含笑地离开了。
好一会儿,燕景瑜才探出头来,四下打量却当真没见着人,气得腾地坐起。
坏乌鸦,说走还真走,就不能抱一抱么。
说走就走,先前还说不会因为我在闹就转身离去。
大骗子,我在生气看不出来么。
晚间,肃和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上来,恭声道:“主子,药来了。”
燕景瑜以为还是白日那些药,拿起来一咕噜,苦得她差点吐了出来,最后还是忍着恶心一口气闷完了。
喝完药后,燕景瑜的五官都拧巴在了一起。
肃和赶忙拿了茶杯给痰盂过来,“主子,水。”
燕景瑜拿水漱了好几遍,嘴里还是苦哈哈得不行。
肃和又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包蜜饯递给她道:“主子,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