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们做的?”
“是也不是。他们给我下了梦魇丹,影响我的心神,让我有了神离之症,心性大变,失去部分记忆。
顾见臣就是在我梦魇丹之毒发作的时候放出来的。
是我,也可以说是我身体里的另一个我放出来的。
若非赵德柱弹劾我,我还被蒙在鼓里。
先前茶水里的梦魇丹极少,连我也未曾发觉。
近些日子,梦魇丹的量越发大了,大到,只要随便一个人都能尝出来不对劲。
我估计,他们快要动手了。
我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所以假装不知。
这些日子,我这神离之态,也并非全是感情之惑,更多的是丹毒让我心神不宁。”
宋齐听完,不由得有几分担忧,“你都喝了?那你的身体……你这是拿命在赌,你疯了?”
东方既白勾唇一笑:“放心,我心里有数。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瞧瞧吧,现在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之后就都知道了。”
东方既白挥手撤去了法阵,站了起来,朗声道:“别劝我了,我意已决,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东方既白说完,直接离开了茶楼。
宋齐看着他的背影,喃喃道:“越发搞不懂你了。”
夜色渐深,罪恶的萌芽破土而出……
京都五街十巷到处有人热议着什么,却又在有人深问时露出一脸讳莫如深来。
“你看了吗?”
“就那幅画啊!”
“看到了,真大啊……”
“嗐,谁说不是呢。”
赵恒逸听到有人扎堆说着些什么,凑了过去,“你们在说什么啊?”
几人见他过来,立马散了开来。
赵恒逸见他们散开,随机抓住一个人的手,“哎,不是,你们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啊?”
小伙五指轮搓了一番,示意道:“也不是不能说,就是这个,你懂吧?”
赵恒逸掏出一锭碎银子给他,“现在可以说了?”
小伙:“是关于三皇子的。”
赵恒逸愣住,赵恒逸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