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商不与官斗。
可是如果发展到令人忌惮的程度,还是需要压制。
并且命令无数的绣坊去复刻他们的绣法。
可最离谱的地方就在这里。
当他们耗尽千金好不容易把那些绣法复刻出来,想要重新再起一个牌子与裴家抗衡的时候。
裴家,
又出了新款。
相比较上一次的风潮,这一次,更加让人移不开眼。
而绣法也更加的刁钻奢华,虽线缜密,但拿在手中却无比轻薄。
再没有遇到这种样式的衣裳。
这个店,就算没有足够的占地又如何?
生意依然好的可怕。
而且,
不让裴家开衣馆,他直接又去整了个医药馆。
那坐在柜前的小公子,据说只要他出手,就没有救不活的人。
据说上次,丞相府最受宠的小千金中药昏迷,还是他出手把人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
小千金更是直接认他做了干哥哥。
如今这个衣馆的人,有丞相府护着,还真的没几个人敢过来闹事。
他收弟子来学习,
但是只收大家族的子弟,并且谦逊适龄有天赋的。
无数的大家族想把孩子送来学习,那关系自然就上去了。
偏偏这些都远远不够。
各种产业都开始有了涉及。
以至于这风头,直接引起了圣上的注意。
祁家的人慌的一批,谁不知道上次他们把裴家的两个人给绑过来了。
若是那位迁怒过来,
他们该怎么办?
一群人脑袋都大了。
与此同时,
皇帝的圣旨到达,他来试探这位出尽风头的商人究竟有无二心。
他特意在皇宫设立家宴。
来的并非一个人,而是两位。
坐在轮椅上的那位散发着一种奇怪的病态,推着他的人年龄比他大很多。
一个极端的平凡,一个极端的貌美。
“皇上金安。”祁时鸣抱拳行礼。
周围已经有人隐约有发怒的样子。
“尔等草民!见到圣上,必行大礼!”
“罢了,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不必强求。”皇帝摆手。
他饶有兴趣。
在把酒言欢时,皇帝不经意提起道:“您的广识如此繁茂,是否考虑过研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