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把话说完,但是现场的气氛却安静下来。
周围的人都懂他是什么意思。
少年端着一杯白水,他轻轻摇头。
“没那心思,我这辈子,就想好好赚钱,帮他看好病,游山玩水。”祁时鸣道。
“更何况,您身为一国之君,应该最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吧?”
他虽坐在台下,
但说话的姿态,让人极为不爽。
根本不像是在跟皇帝说话,而是在跟一个渺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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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确实。裴兄倒是比我想象当中有意思多了。”
皇帝轻笑:“倒是让我想起一个故人,他也不爱这种争执,每次与他见面,我们都是这样对酒当歌。”
皇帝也不敢得罪祁时鸣。
毕竟,
现在祁时鸣名下能够牵扯到的东西太多了。
单单是丞相府,如果一旦乱起来,就够他喝一壶了。
祁时鸣没说话。
对方又问:“裴兄今年何龄?可有婚配?或者说,有看上谁家的姑娘吗?”
坐在祁时鸣身边的少年倒是开口了。
“他已有婚配。”
“有也没关系,当今的男儿郎,谁还没个三妻四妾。”皇帝没放在心上。
但这话一出,
他明显感觉那个漂亮的少年不高兴了。
而且很明显。
祁时鸣轻笑,大堂之上,他轻吻了一下裴宏深的唇,彰显着自己的占有欲。
“乖,不会,我这人,一辈子只会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势力再多,那也是为裴宏深争取的。
裴宏深坐在旁边,宛若一个受气的小老婆。
两个人的关系不言而喻。
大概也不会有姑娘家愿意嫁到这里。
皇上看着祁时鸣,望了许久,也未曾说什么话,只是一杯又一杯地酒喝着。
透过目光,像是在看谁。
祁时鸣顿了顿,大概也能猜得出来。
等宴会结束,赏了一大堆的金银珠宝,便匆忙散场。
皇帝为他准备了寝宫。
现在天色已晚,希望他能明日再走。
祁时鸣并没拒绝。
果然,
在半夜时,寝宫的院内,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
这个时代的人都什么毛病啊,白天不来,非要挑着这种深更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