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muel的骚话还没说完,司郁已经大步往前走。
最后重重地吃了一个闭门羹。
他敲响了房门,罂粟趁房门打开钻了进去,独把他留在外面。
“哇,好狠的心。”
司郁进去洗掉脸上的东西一把抓下假发躺到床上。
“好累,开一天车。”
“都说让我帮你开会儿。”罂粟洗了把脸,摘掉假发露出自己之前染好的白发。
“明天,咱俩身份互换一下。”司郁深思熟虑道。
罂粟颔首:“可以。”
第二天,罂粟扮作magician身后跟着戴着假发扮作罂粟的司郁。
‘magician’走在前面,‘罂粟’跟在身后。
游艇娱乐区的台球厅里,SEN的CEO正站在桌边,一手握杆微微前倾,优雅的一杆进洞。
司郁点了点‘magician’的肩膀,‘magician’立刻会意,领她走了过去。
“S先生早上好。”
他抬起头来,平凡到可以让人一眼忘记的脸微微转动把视线停留在‘magician’后面的那个女人身上。
波浪卷发低马尾,西裤小西装,穿了一身很方便打架的衣物。
“不必如此,叫我易焉就好。”
易焉,燕裔。
司郁抬眸,看入那双眼底。
瞳色也变了,像是她的,那双褐色瞳。
“magician先生带来的心腹,今天很好看。”易焉这样说着,眼神下滑,落在她裸露的脚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