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一个淡化的,已经十分不明显的疤痕。
他的笑容逐渐加深。
司郁听见他说这话,夸着自己却还是心里不舒服。
燕裔在外面玩这么花?
“易焉,过誉了。”‘magician’背在身后的手摩挲着,“罂粟。”
司郁上前,收敛着自己的气势打了声招呼。
“会打台球吗?”易焉手上动作一变,杆子立在他身边靠在他的臂弯。
卡佐上前,递出自己的杆子。
‘magician’往后退了一步:“我不会,我的这位罂粟会。”
被‘magician’出卖的司郁微微一顿,抬眸看见这根竖在自己面前的杆子,不接过也不行了。
“我的荣幸。”她微微颔首,指尖一转,问了卡佐规则,看准方向弯腰就是一杆。
而易焉则点了根烟,看着她撅起来的小屁股,还有那凸显出来的纤细腰身,神色略深。
看她接连进球。
“技术不错,罂粟小姐。”
看着马上被自己清台的球桌,她歪了一杆轮到易焉。
易焉不知是为何,面对‘罂粟’次次送来的机会,一次也不要。
不是歪了就是黑八进洞,或者干脆,白球进洞。
就论他白球拐弯越过四个球进洞的技术,他技术相当不赖,司郁想。
接着轮到自己,她再次弯腰时,身后笼罩一片阴影。
眼前一暗,她抬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