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起身穿着军装,回答:“我们没有回头路,父亲。就算我愿意放弃一切,你以为资本家就会放过我?”
“没有其它办法?”德约卡还抱着一丝幻想。
夏尔轻轻摇头。
夏尔的存在对资本家是个危险,资本家害怕的不是夏尔拥有的工厂、工人和资金,而是夏尔脑袋里的想法,是法兰西人民的支持。
夏尔能怎么投降?
把脑袋交给他们吗?或者在法兰西人民面前自毁形像?
夏尔穿戴完毕,对德约卡说:“安全是自己创造出来的,父亲,我们永远不能寄希望于别人的怜悯,那恰恰是把自己生死的决定权交到敌人手里!”
说着,夏尔就开门下楼了。
德约卡愣愣的望着夏尔的背影,忽然发现夏尔已不是以前的夏尔,他似乎长大了,也坚强了许多。
甚至,还从骨子里透一股杀气和狠意。
接着德约卡就明白了,那是在战场上磨炼出来的。
他几乎可以肯定加利波利的情况不像夏尔说的那样。相反,它是一种残酷一种折磨,乃至生死考验!
……
在赶往众议院的汽车上,夏尔随手翻看着洛朗上校递来的文件,那是加利埃尼这两天为夏尔这次质询做的准备工作。
夏尔原以为议会质询就是他们问什么答什么,或者跟议员们说明更换军装的理由。
看了文件才知道,他应该了解一些基本常识,比如哪些议员反对更换军装,为什么反对,有什么不同的原因等等。
不过,夏尔只是翻了翻文件就它们放在一旁,打了个哈欠紧了紧步兵大衣,闭上眼睛小睡。
“它们没用吗?”洛朗好奇的问:“那是将军命令费尔南中校收集的。”
“不,它们很有用。”夏尔轻声回答:“但是,它们无法左右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