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赵妨锦的东西,哪怕是放了几年的旧物也比赵妨玉新做出的好上几个档次。

第二日一早,赵妨锦早早结束课业带着赵妨玉去国公府。

“表姐待人一向真诚,做过便是做过,没做过便是没做过。你说是表姐推了你,如今你可敢同我表姐对峙?”

赵妨锦目光灼灼的盯着赵妨玉,头上两根蓝到发紫的宝石小钗仿佛新生的双眼,晃的赵妨玉眼睛疼。

赵妨玉抠抠自己的小手,抬眼看看赵妨锦后又低下去,再看再抬,反复几次。

最终才像是憋不住了似的问出来:“大姐姐今天带我来,不仅是送点心吧?”

赵妨玉面上无措,还有几分受伤的模样,心底却发笑:

赵妨锦心中对赵妨玉落水一事有怀疑,却不在最佳调查时机提出来,反而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才搞出这么一副疑似要逼供的架势,对混过职场的赵妨玉来说,简单的可笑。

这件事情应该是赵妨锦自己私下做的决定,甚至可能连孟言真都不知道。

赵妨玉难得盯着赵妨锦的眼睛,直直的,不闪不避:“大姐姐做决断的时候,心中已经有了偏颇,谁是谁非,其实也不重要。”

“大姐姐更